“不是那个意思，沈先生……”

这一忙，就是一整个晚上，直到第二天梁医生他们过来，萧芸芸和徐医生才交班下班。

萧芸芸懒懒的“嗯”了声，随即挂掉电话。

跟沈越川在同一片区域的萧芸芸，全然不觉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泄露，看书复习到十二点，半个小时前吃的安眠药已经发挥作用，她整个人被一股密不透风的困意包围，倒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
沈越川应该睡着了吧？

过了半晌，秦韩低低的声音才传来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“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”虽是这么说，Henry的语气却并不轻松，“但是，你的情况跟你父亲当年简直一模一样最开始时候，检查没有任何异常，但第一次发现不对劲后，情况就急转直下。”

但是，就像平常人不想承认自己的可笑一样，她也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，只能向自己推诿说这是笑话。

这是药水的消炎成分在起作用。

“不需要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接着说，“但我还是会告诉他。”

夏米莉点点头：“尽快查出来最好。我也很想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做的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？”

其实吧，萧芸芸想怎么折腾都行，哪怕她要在公寓里挖一个游泳池开泳池派对，他也会立刻帮她联系施工队，不会有任何意见。

“嗯？”陆薄言磁性的尾音微微上扬，“你希望我们动手？”

这一夜，萧芸芸知道了什么叫难过到绝望，绝望到哭不出来。

夏米莉烦躁的挥了挥手：“帮我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，走吧！”

他很快就赶到医院，Henry把检查结果一一放在他面前，神色凝重的说：“越川，你的情况已经开始恶化了。”